最近,又進入另一個奇妙的週期。有時好想知道自己處於怎樣的狀態,但永遠搞不懂。整個人好疲倦,只想一直睡一直睡,可是其實連續睡眠一直無法維持很久。
看著點的燭火,想了想,這顆蠟燭第一次點是2022年的聖誕前,是蜜月時從義大利帶回來的。放到了盒子泛黃,自己都快跟蠟燭一樣燃燒殆盡,才捨得把它點掉。濁濁的光線,伴隨著一絲不穩定,溫煖也卻也迷人。
凌晨三四點這段時間,有陣子我完全忍受不了,醒來就是掉眼淚。這陣子就小小的來來去去,只能說是小小讓我放縱感官的時刻,一如現在聽著背景的jazz,毛細孔感受到微微空氣中的涼爽,而微微的香氣,讓我思考著到底是金合歡呢?還是前兩天綁的花束的香氣?跟前兩天地震時,整個感官處於緊繃的狀態,有略略的放鬆了些。殊不知,想好好當一灘爛泥,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呢....
常常在想,到底要如何處理這腦袋每天接收到這麼多刺激的狀態,每次要找到一個舒服的方式,談何容易。我記得我超討厭毛衣的,小時候完全無法接受那癢癢的感觸,每次冬天都要跟媽媽吵了好大一輪才能夠不要穿他。感觸本身就是這樣,但自身狀態深深的影響著我對他的觀感。但既然有狀態好的時候,就會有狀態差的時候。
寫著寫著,似乎也悠悠的把不知如何抒發的那口氣,推了出去。如某人說,講出來就好了。似乎真的是如此呢!
但我好想某人。
眼淚又默默地滑過;也好,至少還會哭,還能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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